這篇小說的緣起,其實就是我的魔獸血淚史。最早我在死亡之翼(現在的水晶之刺)開了個戰士,飽受打臉的爽快,加上是PVP,三不五時仆街,印象最深刻的是被路過的牧師秒殺,含淚問朋友:「牧師不是救人的嗎?」最後到了37級撐不下去,交給朋友撫養,跳到另一個朋友所在的眾星之子開了盜賊Sephira。(這又是另一個笨處了,此時已有朋友勸我改練安全的職業,但我就是喜歡近戰肉搏(→莫名其妙的女人),偏偏盜賊需要的技術一點也不下戰士,因此也是揮淚練起來的。)
因為是PVE,野外一片祥和,讓原本一出城就繃緊神經的我非常不習慣。幾次在本能想拔刀殺人的狀況下,對方還跑來幫我殺怪,內心五味雜陳。一開始我還謹守敵意,要幫就幫我也絕不會對你示意(友:你真入戲……),但漸漸的我也軟化下來,偶爾在同一個洞窟遇到夜精賊,我也會向對方揮揮手了。
於是便有了Living in Death的開頭,至於之後想寫的東西愈來愈多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(遠目)
講完我的笑話,說點嚴肅的吧。這篇想表達的就是我在遊戲中感觸至深的部分:種族、差異、認同,以及身在歷史洪流中的無力。他們,不是什麼改變歷史的大人物,墓誌銘中寫得很明白,所有事情都沒有改變,他們努力過,甚至奉獻生命,仍舊徒勞無功。但他們曾在曇花一謝間發出如此耀眼的光芒,所以,如果能讓人記住他們曾怎樣活過,身為記述者的我也就心滿意足了。
謹以此篇獻給Sephira,陪我長大的Rince、幽冥之丁、雪千仞、小悠(親友繁簇不及備載)、教導我成為一個勉強合格笨賊的狼蛛前輩,以及在水晶之刺養大戰士的橘色暴風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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